拖延了许久才执笔写下标题,也许是因日程繁忙,可我心里明白,那不过是我不愿去面对这样一个沉重话题的借口。自期末收整东西以来,自上次写下一份广告文案以来,又是许久没有打开这个本子。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,明明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去写,但是总是没有落笔。
本文写于2014.8.30 晚自习
我和她一个班了。她要走了。
曾经有过的许多许多故事,今后都不会再有了。曾经有过的痛苦也好,幸福也罢,都不会再有了。
我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样一种精神状态。我曾经写过,“心已死,梦永存。”可我又在怀疑,心究竟有没有死。曾经发生的那些,悲剧的与欢笑的,已给我打下深深的烙印。自那以后,就再也不敢去主动,但这样也好,毕竟不会再伤害别人。
那一年就是太神经病了,她说得对。对于那个年龄,有一个专门的词语,“中二”。中学二年级,以为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思考都是对的,以为自己了不起,以为自己是中心……但是,我们生而平凡。这一年,伤害了很多人,这也许就是自己的黑历史吧。现在想起以往,总有一种愧疚,不论受害者是否记得,我记得。因此,现在总是不敢在大众面前发言,网上也好,现实也好。有些不敢面对大家,害怕说错了话。但这样也好,也许会因此变得成熟。
本来可以和好的,但小光做了所谓的“民意调查”。其实我清楚,核心的原因不在于这次事件,而是在于,那时的我,还是神经病一个。我无法理解,她为什么要交代出一切;我不清楚,小光和她说了什么。也许是诱导式提问,也许是套话,也许只是为了保全自己。但她自那以后,又开始讨厌我了。但这样也好,毕竟过去的那些泛紫色的回忆,不会再有了。
现在她走了,也许她知道,此刻我写的随笔。也许我们都明白,冷漠不会长久存在。「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会。」此刻,你「正在紫色的雨中,静悄悄的离去。」